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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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紫色,一看就是女生用的。 白渲这回猜道,“给妈妈的吗?” “嗯?” 白渲下巴微扬,向围巾那里示意。 井歆之看过去,愣了下神儿。 妈妈...... 其实,她很想妈妈,她还没来得及给妈妈亲手织一条围巾,妈妈就已经去世了。 不过,她没有随便给人说自己家世的癖好,也不愿意让白渲学姐觉得她可怜。 井歆之低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缓和下心情,再抬头时,她轻轻摇头,“给一个阿姨。” 其实,只是很短的几十秒,但是白渲却敏感地从中品到了悲伤的气息。 她是新闻从业者,挖掘信息和触觉方面都很厉害。 但井歆之既然没说,她绝不会去追问。 她只是冲着井歆之浅浅笑了下,安抚的意味。 阳光不错的下午,冬冬在她们中间翻了个身,又翻回来,最后睡到四脚朝天。 井歆之跟着也轻轻地笑了。 “对了。”井歆之又开始翻包,“刚刚进来的时候被冬冬扑得太热情给忘记了。” “什么?” 井歆之翻出来一个纸袋,递给白渲,“是我自己做的小饼干。” 白渲:“?” 井歆之解释,“学姐你可以没事的时候吃一点,对胃好。” 白渲微愣。 那天她随口说出的话,井歆之居然就记得,还特意做了小饼干给她。 她跟苏茹说的很对,井歆之这个姑娘,真的人不错。 饼干很香,本来睡着的冬冬一下子翻身而起,凑了过来,拿前爪熟练地搭上白渲的胳膊,还企图像人一样两只脚站着,狗脑袋伸的近近的,目光灼灼看着井歆之手里的纸袋。 “你不能吃。”白渲训它,“狗吃狗粮,吃狗零食。” 冬冬闻言转头去看白渲,“嘤嘤嘤~”了两声,开始生气,又“汪汪汪!”地叫起来。 井歆之赶紧把纸袋递给白渲,“学姐!” 白渲接过,拆开来,里面都是小动物的形状,怪可爱的。 嗯,跟做饼干的人一样。 白渲捏了一块儿出来,刚好是卡通小狗的样子,她放进嘴里当着冬冬的面吃了,还公正地点评,“好吃。” 冬冬瞪着眼睛,大约知道自己是讨不着食了,“嗷呜!”了一声,愤愤不平地跑回自己窝里,还把屁股那面对着她们。 井歆之和白渲对望了一眼,一起笑了。 第20章“你不嫌无聊的话,可以啊。” 期末考前, 各科老师早就划了重点。 井歆之是先梳理了一遍本学期的所有内容,之后对着重点又再次消化。 她的书不光笔记满满,便利贴也不少。 反观大部分学生, 基本都是临时抱佛脚,能把重点啃下来也就万事大吉了。 晚间,井歆之拿kindle看小说换脑子,杨柳在一边儿泡脚, 手里还翻着课本,随口问了井歆之两个问题,“当时老师怎么讲的来着?你好像记了便利贴?” “昂。”井歆之抬头, 看着自己桌上排的书架,默默回忆背了出来。 “诶, 慢点儿慢点儿~”杨柳扭曲着身子,侧身不动腿脚地翻了只旧本子, 随手撕了两页, 赶紧记下来。 她们快结束的时候, 赵鸳鸢从外边儿回来了。 “哎哟,冷死了冷死了!”赵鸳鸢几乎是冲进来的, 因为寝室门朝内开, 她动作太大,还把门口垃圾桶给撞翻了, “有人在洗澡没有, 没有我去了啊!” 井歆之回了句,“厘姬刚进去。” “我服!”赵鸳鸢面色不善, 提高了音量十分不耐, “早不洗澡!非要挤到后面洗!” “今天轮你们俩洗,你排前边, 她还等了会儿。” “等毛线啊!”赵鸳鸢无语,“我没回来她就赶紧先洗啊,不晓得转转脑子哦。” 这话太难听。 井歆之皱眉,“也没人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赵鸳鸢“呵。”了一声,把椅子在地板上一拖,“硌啦。”地一声钝响,她一屁股坐下去,冷笑,懒得搭理她们。 “你垃圾桶不收拾好啊?”杨柳正默读呢,看她直接坐下了,瞪大了眼睛。 “哎呦!”赵鸳鸢拖长了音调,五官挤成一团,“烦死了。” “烦死了你也得收。”杨柳虎视眈眈。 赵鸳鸢不肯起来,“我一会儿收行了吧。” 杨柳知晓她那副德行,压根儿就不想动,一会儿也肯定不会收,最后不过是谁看不过眼就会给收了。 “不行!”杨柳不依不饶,“你撞几次了?什么时候收过?” “我怎么没收过?收过好吧!”赵鸳鸢也不退步,虽然她确实有时候没收拾,但她记得她反正收过,所以很是理直气壮。 眼看两人要针尖对麦芒地杠上,井歆之看了眼杨柳摇摇头,然后扭头对赵鸳鸢说,“以后回寝室,门别摔太重就好了。” 赵鸳鸢鼻孔重重喷出一口气,不吱声了。 杨柳和井歆之又对了几句考试重点,突然间,趴桌上玩手机的赵鸳鸢扭头过来,“什么啊?你们重点怎么那么多?” “就老师划的啊。”杨柳都没回头。 赵鸳鸢皱眉,她终于记起来,划重点那几堂课,她忙着和vb上的小哥哥暧昧,重点只敷衍地划了点,想着之后再找孙厘姬要的,可后面她忘了。 结果,复习的时候她还说这学期重点不多,还挺简单,都没怎么认真看,觉得剩的时间充足来着。 这一下子,赵鸳鸢心就慌了。 正好,孙厘姬洗完澡出来了,赵鸳鸢顾不上说人家洗澡慢了,赶紧问,“你各科重点都划了吧?借我看看!” 孙厘姬擦着头发,有点儿懵,“划了......你不是还没开始看重点吧?内容很多,应该都来不及了。” 赵鸳鸢哀嚎了一声,“你快把你的给我啊!” “但是有的内容要自己找答案,我还没全做好......”孙厘姬想了想,又看向井歆之,“应该歆之早就做好了,她内容好像都已经过了两遍了。” 闻言,赵鸳鸢的面部表情错乱,五官都变了形,她不情愿地扭头望向井歆之,“歆之,你重点借我看看吧。” 井歆之把课本都码好了,淡然道,“可以啊。” 赵鸳鸢赶紧走过去,井歆之平静地说,“你先把垃圾收了吧,一会儿又忘了。” “......” 赵鸳鸢憋屈地拿起扫帚扫了垃圾,也没丢垃圾桶了,直接倒进垃圾袋,拎着跑下楼去丢垃圾。 自打她们相识搬进这个寝室,赵鸳鸢丢垃圾的次数一个手都数得过来。 杨柳望着赵鸳鸢风一般的背影,对井歆之竖了竖拇指,“歆之,还是你棋高一着。” 用吵架的方式容易让自己也气血上头,赵鸳鸢也不会听,费力不讨好。 井歆之淡然,“所谓知识就是力量。” 有了“考试重点”这个知识力量,赵鸳鸢自然被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然而,井歆之的考试重点虽然已经极尽详细,也完全不用自己再费心找答案,但就是直接背,赵鸳鸢留下的时间也来不及了。 偏偏,校广播在寒假前还有最后一周。 赵鸳鸢全心扑在背书上,广播内容草草了事,到底出了事故。 当天,冯学姐和她一碰头就看出她状态不佳,大黑眼圈挂着,冯学姐差不多知道她的性子,是极爱玩的,平时倒是无所谓,怎么上节目前一晚还不知道好好休息。 这可冤枉了赵鸳鸢,她这纯粹是背书背的。 在节目上,冯学姐忍着性子,尽量自己带着话题,给赵鸳鸢的留白极少。 赵鸳鸢背书背到入魔,在接梗时居然脱口而出背了一句。 她原本昏昏欲睡,下一秒骤然惊醒,“不是!” 冯学姐立马给她使眼色,自己紧急接过去,“哈哈哈,就是说期末考迫在眉睫了,同学们是不是就像我们赵主播刚刚表演的那样呢?” 后半程,赵鸳鸢倒是精神抖擞着了,冯学姐的脸色却极差。 等结束,冯学姐一句话都没跟赵鸳鸢说,转身就自己走了。 不过两小时,这个可有可无没人在意的节目倒是难得又翻火了。 大家都在讨论。 “刚刚那个赵主播是直播失误了吧?” “这哪是失误,简直是事故吧?” “我勒个去,她们那档节目真是白开水一样助眠,我听见赵主播背了句书倒是叫我一下子鸡皮疙瘩起来了!” “噩梦啊噩梦,马上期末考了,都背书背神经质了吗?” ...... 电台还没有就此事故展开讨论和处分。 赵鸳鸢气急又害怕,嘴却极硬,她在寝室放话,“本来就是随便玩玩的,大不了不玩了呗。” 当时,室友全在,都看了她一眼,静默无声。 不管是担心如孙厘姬,还是厌烦如杨柳,或者无感如井歆之,都不好在这时候说什么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