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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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们制作组都是能布景出这样场所的同学,做这个当然也不在话下。” “我要这个就好。”诸伏景光从角落里翻出了那个看起来不太协调的东西…… “这个,长得还挺抽象……”降谷零怀疑自己幼驯染的审美怎么变成了这样。 看起来是两个完全不相容的东西强硬地拼凑在了一起——一块手掌大小的五颜六色的金属版上,被镶嵌了一个比手指大的水滴,你说是钻石吧,又不太像,毕竟谁家钻石长尾巴,虽然尾巴被固定在了角落,但看起来还是像个蝌蚪或者气球。 至于上面乱七八糟的上色,只能说相当不走心啊。 制作人有里——现在就是没眼看,非常没眼看。 “要不你重新选一个吧,”二阶堂亚美也有点不忍心。 “这也太不给面子了……”有里小声吐槽,“丑是丑了点,这可是我在实验室做了好久才搞出来的鲁伯特之泪,要不是你们催的紧我才不舍得用这个充数……不是,上交。” “你在说什么?”沙纪小咲怀疑着转身。 “没事。” “没事,就要这个就好。” 不愧是诸伏景光,就是有眼光。 洞悉自己幼驯染内心的降谷零叹气——hiro又是因为考虑把好的留给其他人,自己放弃了更优选项。 “你一会有空吗?”西园勇太抓住机会,“我们班那边今年准备的是咖啡屋活动,有兴趣去看看吗?” 很好,听起来就很无聊的样子。 有里睁大眼睛,做出符合这边常人的惊喜模样,很快又急忙摆手表示遗憾, “啊那听起来确实很有意思呢,不过我这边还有学生会的工作要处理,”她举起了手中的小本本,“有空我一定会过去的!” “那好吧,”西园勇太遗憾地说,“来的话记得提前联系我。” “那先谢谢前辈了。”有里这话说得迅速,西园勇太一点没来的说点别的。 在目送人离开后她将刚刚随手从二阶堂亚美手里顺来的小本子塞回去。 “谢啦。” “可以啊,”沙纪小咲勾住她的脖子,“这一套接一套的,越来越熟练了。” “什么跟什么啊,”有里苦笑,“毕竟部门之间还有一些不可避免的接触,而且西园前辈的热情估计再持续一周就差不多了吧。” 沙纪小咲点头又摇头,“虽然棒球部的活动是很容易吸引女生,不过你没听说过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 有里戳开她的额头,“我求求你少看点你那些少女漫了,还不如看假面超人。” 事实上她这话也不是空口无凭,光从自己注意到西园勇太开始,这位前辈身边就换过五个女朋友,比换球服的频率还高...... 不过既然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加上她的主动回避,到底也没必要把事情都说开。 “和我去逛逛?”沙纪小咲根本不是个能闲下来的人。 有里没有包袱地打了个哈欠,“抱歉,我得去补个觉,晚上还有晚会的主持,所以这会饶了我吧。” “对了,”秉持着“人尽其用”的准则,“我觉得作为有希子女士影迷的沙纪小姐,一定很有演戏的天赋。” 有里把沙纪小咲的手交给了二阶堂亚美,“不是说缺人手,这不是现成的人。” 身后的走廊里传来沙纪小咲的怒吼,有里自动屏蔽,毫无负担地跟着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一起往下走。 诸伏景光失笑,“感觉你变了好多,好像又没变。” “嗯哼?”这是示意他详细说说。 “感觉你现在能和大部分同学相处地很好了,”诸伏景光回忆两人在长野县小学的那段时光,“当时好像只是跟着我跑。” 那个时候啊……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可能你的人格魅力太大,”有里没心没肺地开玩笑,“所以景光因为我没那么粘你变得落寞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诸伏景光微微炸毛,“刚想说你现在沉稳了很多。” “诶诶诶,我们才15岁干嘛要一直表现得那么沉稳,”想到这里,有里主动cue了降谷零,“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吗?” 这话降谷零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hiro大多数都是相当稳重的样子,很少见他情绪有太大起伏,不之前过在看到假面超人的时候会突然触发可爱属性。” “诶——” “什么啊,”现在被两面夹击的诸伏景光有些局促,“zero不要乱说。” 有里和降谷零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指向不远处被人群围起来的一个小摊,“看,假面超人的模型!” “哪里?”诸伏景光睁大了眼睛。 “哈哈哈哈哈,”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藏不住事情,或者说对他们太不设防了吧。 不过就算是猫猫也会发飙的,于是刚刚短暂和降谷零结成盟友的有里现在脚下生风,一溜烟就没影了。 “再见!”她在诸伏景光的怒气值蓄满之前飞快逃离这块是非之地。 “zero——”诸伏景光和善地搭上了自己幼驯染的肩膀。 不过,有里真的没关系吗……诸伏景光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皱眉。 第16章 故乡合奏 现在还很痛吧。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晚上的舞台也是布景在室外的,相比起学校社团每年上报的固定节目,还是中间随机报名或抽选的互动更吸引人的注意。 不过今晚来看晚会的人不会太多,毕竟刚好和话剧社那边的表演时间重合,就连原定的主持人时间也是多方调和,才让有里这个非专业人士紧急救场—— 拜托,那可是息影的有希子再次登台,虽然只是节目最后的一小段经典再现,但这个噱头已经足以吸引人了好吗! “真是太感谢你了有里,”主持人平田结爱拉着她简直要泪洒现场。 “没事,”虽然女演员确实很有吸引力,但活动还是得有人接手啊。 “这里是剩下几个表演的场次,还有随机报名环节,辛苦啦!” 往年这个点应该会被围地水泄不通的舞台现在人稀少地可怜,台上街舞社的同学们在尽力地演出,台下却连欢呼声都 少得可怜。 有里无端有些烦闷,虽然没亲身体验过舞台上朋友们的训练日常,但单单从门外汉的角度说,能够卡住每一个鼓点,她们每一次抬手的动作从侧面看去都是一条直线,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为了主持换上了小礼服和高跟鞋,现在在这里占了这么久已经开始疲惫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懊恼—— 有现在这个场景他们应该预料到的。 话剧社的邀请计划早就上报,舞台要持续一天,节目都是抽签决定的演出顺序看起来十分公平。 但如果他们在安排的时候再能细心一点,是不是可以规避掉这部分演出时间的交叉点。 脖颈上冰冷的汽水刺激地有里回神,她往后退了半步。 “你怎么来了?”看见是熟人有里又放下了防备。 “不是你说晚上有主持,”诸伏景光笑了笑,把刚刚那瓶汽水拧开插了吸管递给她。 “谢谢……”冰凉的触感让她的烦闷值降低了些。 “喂,我也在这里啊!”降谷零不相信这位没看见自己。 “咦,是降谷同学啊,”有里的目光闪了闪,“天色太晚我没看清呢。” “话说一会的环节可以允许我们上台表演吗?”降谷零今天难得没跟她杠,站到了另一侧。 “可以是可以,”有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但是你们看见了,这里的人除了你俩都是工作人员。” “没关系,”诸伏景光将背后背的东西放下来,从里面取出自己的吉他,“本身我和zero就是为了想要一起演奏。” “当然,”诸伏景光回头,在舞台的灯光的照耀下,眼里好像格外明亮,“不是为了让谁看见,只是想和彼此合作罢了。” 啊……该说什么,真不愧是你们俩的风范嘛。 “那我还真是幸运呢,”有里把汽水放下,幸好没弄花她的口红,舞台上的姑娘们永远热情洋溢,这个年纪比起被关注,或许和同伴一起站在这里,是更为宝贵的事情。 “可以作为你们的观众。” g大调故乡。 比起前面急具冲击性的鼓点隐约,这首曲子,似乎不太适配这样的环境。 灯光组的同学也发现了这样的问题,索性将原来那些花花绿绿的光束全部关掉。 只留下一道逆光,影影绰绰地显露出两人的身影。 月光并不足够明亮,于是两个轮廓也只是忽暗忽明的显现。 但是很温暖。 能听出来一方的吉他弹奏还不够熟练,但在另一位的带领下很快恢复了正轨。 和声像清澈的溪水,洗尽一切尘埃,柔柔地流淌。 无限温柔。